30•行家|在刀尖上舞蹈的脊柱外科醫生
發佈時間:2022-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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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出場的《行家》是佛山復星禪誠醫院（以下簡稱「佛山禪醫」）的脊柱外科主任醫師龍耀武。他是聲名遠揚的明星醫生，也是科室的定海神針，從業30餘年，治癒疑難雜症無數。脊柱外科醫生又被稱為「刀尖上的舞者」，以如「懸崖峭壁上行走」的手術難度，實現生命奇蹟。佛山禪醫是復星大健康板塊的重要成員。而龍耀武的故事正是一則以專業、耐心和責任感造福人類健康的故事。
「龍主任，我們是專程從福建趕來的，我太太的情況您一定要幫忙看看，我們就信任您！」
說這話的正是多年前曾與龍耀武有過一面之緣的王先生，他的母親曾因劇烈的腰部疼痛導致無法行走，經龍耀武主刀腰椎間盤手術治療後，成功矯正了脊柱，也回歸了正常的生活。
感念於龍耀武的「妙手仁心」，這一次，王先生又帶著太太專程從福建驅車來到龍耀武所在的佛山禪醫求醫。佛山禪醫是復星的旗艦醫院，也是社會辦醫中的佼佼者，連續4年在艾力彼發佈的「社會辦醫·單體醫院」榜單中拔得頭籌。「脊柱、關節、疼痛診療中心」更是佛山禪醫聲名遠揚的「明星科室」，是廣東省高水平重點專科建設項目，與「泌尿中心」、「婦兒中心」一起被譽為「禪醫三寶」，在當地可謂家喻戶曉。
身為科室的「金字招牌」，龍耀武憑藉精湛的醫術和高度的責任心，收獲了無數像王先生這樣的「鐵桿粉絲」。30多年來，龍耀武治癒的患者有數萬人，每次出診時，來自全國各地的頸腰椎疑難病患者都會慕名而來。
望聞問切，「撐」起生命脊樑
龍耀武的診室裏，大小各異、不同部位的脊柱模型隨處可見。他笑稱這是為了可以讓患者感受「沉浸式」就醫體驗而專門設置。事實上，當患者在欣賞這特別的就診環境時，他的「獨特療法」也已經開始了。
在龍耀武看來，一位合格的醫生不僅要從與病患溝通的過程中準確獲取信息，也要善於觀察患者的行為舉止，從細微處發現隱藏信息。
禪醫精進樓與白玉蘭大樓外景（上）、龍耀武主任耐心問診（下）
「在平時生活中如果仔細打量一個人，可能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沒禮貌，但對一名外科醫生來講，卻是必要的工作技能。」龍耀武表示，在實際看診中，觀察患者走路時的習慣，就可以大致了解病人日常的生活狀態，以及可能發生的常見病以及病情程度。
「比如走路是向左邊還是右邊傾斜？昂首挺胸還是含胸縮背？著裝自然還是與季節不相符合？醫生通過對患者的細心觀察，就能輔助做出合理的診斷，這些都直接關係到患者對後續治療的信心、配合和滿意度，也是贏得患者信任的關鍵所在。」
61歲的黃覺第一次來到龍耀武診室的時候是被家人用輪椅推進來的，面無表情、目光呆滯的他馬上就讓龍耀武意識到患者可能存在比較嚴重的心理問題。
果然，黃覺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就激動地問：「醫生，我不能走路了，這病是不是沒得治了？」龍耀武一邊為他檢查身體，一邊耐心地用言語寬慰。經過一番溝通後，龍耀武得知黃覺已經疼痛困擾了6年有餘，四處求醫均無果，內心也被病痛折磨得敏感脆弱、彷徨焦慮。
「檢查結果顯示，您無法行走的原因並不是四肢完全無力，而是軀體力量失去了平衡，隨時會摔倒，所以令您產生了錯覺。」龍耀武的話讓黃覺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下來，但龍耀武卻很清楚這個疾病的棘手程度。導致黃覺失去平衡的「元兇」，正是頸椎間盤巨大脫出，幾乎佔據了頸椎管橫徑的80%，而且C5椎體向後脫位並且與相鄰的椎節已骨性融合，頸椎反曲畸形，如此嚴重的頸椎病在龍耀武多年的臨床工作中實屬罕見。
龍耀武主任在門診為患者查體
考慮到患者的特殊病情和治療預期，龍耀武多次組織科室團隊充分討論分析，最終擬定了前路頸椎間盤全切除手術方案。不過，對於黃覺來說，多年求醫無果的經歷讓他剛開始時對於手術方案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內心擔憂的他一遍遍地詢問自己手術的詳細細節。
「由於你的脊髓受壓嚴重，常規頸部後仰全麻插管可能會導致脊髓繼發損傷。」為了打消黃覺的擔憂，龍耀武多次耐心地向他講述手術細節，「為了保證手術安全和較好的癒後效果，我們的手術及麻醉團隊可以在你狀態清醒的情況下進行全麻插管模擬，確保不會出現脊髓功能異常的情況下，再進行手術。」
龍耀武對疾病的透徹認識、真誠暖心的態度、深入淺出的講解、嚴謹周密的治療設計，讓黃覺和家人們備受感動與鼓舞，最終下定決心進行手術。臨上手術台的那一刻，黃覺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他拉著龍耀武的手不停地說：「龍主任，我相信你。」
手術順利完成，醒來後的黃覺肢體活動良好，四肢麻木感明顯減輕。在之後的半年多的隨訪中，他的肢體運動及感覺感動都有明顯改善，日常生活及家務勞動也完全可以勝任。
類似黃覺這樣病情複雜終治癒的病例，龍耀武已經記不清接手過多少次了。正是龍耀武對待患者像對待親人一樣的態度，設身處地站在患者的立場上思考問題，才幫助一個個患者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
定海神針，「托」付生命之重
像龍耀武這樣的脊柱外科醫生，有一個親切而又形象的稱呼：「刀尖上的舞者」，不僅形容他們具有高超的手術技藝，也蘊含著脊柱手術背後的兇險。
脊髓是中樞神經系統的組成部分，人體的脊髓更是「嫩」得豆腐腦一樣，手術難度極高。尤其是上頸椎，其內、外相關的解剖結構最為複雜，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導致神經損傷，給患者造成不可逆的嚴重後果。
在外界看來，每次手術龍耀武都是在「懸崖峭壁上行走」。手術成功後，他又是那個在脊柱上實現生命奇蹟。
龍耀武主任進行脊柱微創手術
多年來，龍耀武高明的醫術，使他在患者間樹立起了「可靠」的形象。在禪醫脊柱外科內部，龍耀武在科室青年醫生們心中更是像「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在一次脊柱微創手術時，龍耀武一邊做手術，一邊指導身旁的青年醫生微創手術的要領。「微創手術並不等於微風險，術者不夠熟練有可能在內部造成較大的創傷。微創的功夫在筋骨之中，不在表面，切口的大小只是表面現象，真正的微創是取決於對深部肌肉、神經和血管的保護情況。」
依靠紮實的基本功和解剖理論知識，龍耀武清晰、精準地分析出置入物的進入通道與神經血管的關係，並手術過程嚴格依據術前計劃，術後的影像學資料證明他的設想與實際吻合度極高，同科室的醫生都對他佩服不已。
佛山禪醫精三寶 脊柱·關節·疼痛診療中心
除了「手藝」過硬，龍耀武還很看重醫學的傳承。「雖然身為脊柱外科主任平日很忙，但他仍然堅持每周教學查房，親自教授後輩們如何影像閱片、化驗分析、病情剖析、方案制定及病患的綜合管理等，毫無保留地分享自己的經驗。」同科室的年輕醫師說道。
在龍耀武看來，若將臨床醫療看作醫學的今天，教學就是醫學的明天。「在禪醫脊柱外科，醫生無論職稱高低，除了具有紮實的醫學理論基礎及專科考核之外，都必須要跟200台手術以上，經過『千錘百煉』才能獲得獨立『操刀』的資格。」
「自禪醫脊柱外科創建以來，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歷史，禪醫脊柱外科始終永葆青春的原因，離不開一代代禪醫人對於人才的培養與傳承。」龍耀武說道。
如今已步入花甲之年的龍耀武把畢生都獻給了脊柱外科事業，而他對患者的那份責任，則凝聚在了4600台脊柱手術之中，就像他自己常說的那樣，做個無愧於自己，無愧於患者，無愧於醫學事業的醫生，足矣。
策劃：30·星廚
供稿：佛山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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